如果只是公司自己的钱,亏了也就亏了,可是当时符爷爷还借了不少外债,这些天以来,债主们一直在催债,符爷爷一时怒火攻心就晕倒了。
“搜他身。”符媛儿吩咐。
符媛儿冷笑:“说来说去,你不就是想告诉我,程子同跟我结婚是想利用我,利用符家。”
因吵架愤怒离开的人,还会想起来要收拾东西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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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阴阳怪气的,倒是符合她和程子同现在的状态。
就是在等她过来吧。
他暂时停下,双手撑在地板上,眸光紧锁着她:“媛儿,你为什么过来?”
她想跟他说,她已经从爷爷这里知道了一切。
“你知道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生闷气?”程子同问,一脸的认真。
就站在广场侧面的一个酒店门口。
就在这时,唐农走了过来将正想说话的秘书拉到了一边。
“你怎么回答她?”程子同似乎相信了。
“我不能跟你多说了,”她抱歉的站起来,“我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郝大哥没骗她,终于到他家里时,天色已经黑透。
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